第13章 遇上邪术-《扒一扒我经历的诡术事件》
第(2/3)页
俗话说人不走歪道不富,马不吃夜草不肥。我可不想跟我爸爸做一辈子装修工人。
刘分头说:“老千只要洗一次牌,那些主要的牌他就编辑记号了。”
我说:“那得多快的手法。——不信。”
刘分头鄙视我说:“没见识。我告诉你,这还是小儿科的把戏,你没有练过你当然觉得难了。”
我问:“那老千怎样在洗牌时编辑记号?”
刘分头用手比划给我看,说:“比方我这手里有一副牌,你看着我的母指,我用母指的指甲在洗牌时把我所有要记住的牌一刮下来,上面就会留下记号。比方我在A边用母指甲刮一条直线,在K边上刮一条斜线,在Q边上扎个小点,在10上我滚动两下指甲留下两条指印。然后我凭着这些记号就完全可能认出是什么底牌了。”
我问:“那洗牌是什么?”
刘分头说:“这个很简单,一般老千有一套‘窥牌’的手法。一般这种千术得两个人配合,先让一个千假装验牌,老千在验牌的过程中已经将底牌全部看清了。”
我说:“这也太神奇了吧,这么多牌老千一眼就记住了?”
刘分头笑道:“这有什么难的,这就像——对了,就像背乘法口诀一样,你只要记住了这套口诀按照顺序背下去,一眼就能全记住了。”
我来精神了,继续问:“那怎么玩?”
刘分头说:“洗牌这种千术我刚才说过要两个老千配合玩,当第一个老千验完牌熟记了底牌,另一个老千就假装洗牌。外人看到老千在哗哗洗牌,其实他所洗的牌最后仍然是原封不动的。”
我似乎有一些明白了,但是我仍然听得似懂非懂,就说:“我上次在湖南卫视里看过一个赌王劝人戒赌的节目,他说用图钉夹在手指缝里可以窥到底牌。这是不是真的?”
刘分头很鄙夷地说:“那个人是牛皮客,现在哪个老千还用图钉窥牌,这个千术早就没有人玩了。他们玩也是在你们这些外行人面前玩,在内行人那里谁还玩这种千术那是找打。”
我接着问:“那个人当主持人拿出一副麻将出来,他只在桌上跟人洗了一下,后来主持人无论拿什么牌,他都知道底牌。这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
刘分头说:“这也是小把戏,这是属于编辑记号类的千术,麻将比扑克牌更容易记住底牌,因为麻将在材质和雕刻方面都是有一些特点的,只要老千记住了这个窍门,然后认清麻将的材质和雕刻的特点就能读出底牌。有一些老千即使不碰麻将,他也能根据麻将的材质和雕刻的特点读出底牌。”
我说:“那为什么那个人在抓牌时,他想抓什么牌就能抓到什么牌?”
刘分头说:“这是‘偷牌’。”
我问:“偷牌?这四个人在一起抓牌,老千怎么偷牌?”
刘分头用手比划给我看,说:“比方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抓牌,只有我一个人是老千其他人都不懂这些。好了,我因为首先看清了所有底牌,在四个人洗牌和抓牌的过程中我就可以用‘偷牌’、‘调牌’的千术将我想要的牌都抓到手。”
“比如呢?”我越来越好奇这些千术。
“你屋里什么工具都没有我怎么比如,下次有工具了我再慢慢教你。这东西必须动手才能说得清,光说是说不清的。”刘分头说到这儿止不住捂起肚子了,“喔哟,我这肚子今天到底是搞什么鬼了,怎么愈来愈胀气呢?”
我现在不再怀疑刘分头是在装,因为他确实痛得脸都绿起来,他的难受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我忙问:“分头哥,你要不要紧啊?”
刘分头很痛苦地捂住肚子,说:“真仔,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呀,我的肚子好胀痛的,越来越发胀了……”
“真仔,你刚才倒了烧水锅里的药水了?”这时我妈妈回来问我。
我一听坏事了,忙惊道:“妈,你烧水锅里的凉茶是药水!”
第(2/3)页